Miko

即使我未曾得见双眼完整的他,但我依然庆幸左眼欠损的他还在我的身边
不管我还打算活上几年

最喜欢维恩
近期永七,嗑自己跟维恩的梦女和函遥

这个居然解屏了!!!【】

【The place of Tragedy】
◇有涉及一定偏门知识和推理要素,最原→私家侦探,王马和天海→法医,赤松→解析官
◇合志用稿
“早……等下,今天不是休假吗这是什么味道……” 脸枕在沙发垫上,是昨晚劳累过度直接睡倒了吗。
原本还带着的些许困意,在那股诡异的味道涌出来之后便被驱赶的一干二净。天海揉了揉眼睛,确定今天应该是休息日。然后就被王马用材料拍打桌子的声音彻底震清醒了:“没看新闻推送吗?醒醒,今天全部人都要加班。”
王马在一边捂紧口罩正准备打开一瓶福尔马林,他实在是被尸臭熏得有点精神恍惚,要是逞强不带口罩而为此切错一刀大概会被同事笑死。
“天海ちゃん待会戴好口罩能过来帮忙的吧,这个工作量实在有点大啊。”
王马的眼睛眯了眯,虽说身为法医他已经碰过了无数的尸体,不过还是需要做好心理准备才能保持平静啊。
“这可是一具可以用R18G来形容的女尸。”

“我,我,像平,平常那样参加完,社团活动,坐电车回家,然后一坐上车就感觉,有股怪怪的味道……像是有什么东西坏掉了,有人发现了一个,没有主人的行李箱……打开来以后,一,一一一具被,被缝起来的尸体……呜啊啊啊啊啊啊!!”
正好在发现尸体那节电车上的雪村美夏看起来吓得不轻,不过一个女子高中生在疲惫不堪的时候看见尸体会有这种反应也不算奇怪。
眼看周围人的眼光聚了过来,最原轻轻敲了几下桌角让她冷静些:“雪村小姐,这里还姑且算是公共场所,稍微冷静点如何。”和王马商量好,将提问地点定在咖啡厅的初衷是让目击者尽量放松,套出更多的情报,但这种情况似乎偏离了计划的轨道啊。
最原拿起笔记本,看着对面的少女逐渐冷静下来开始重新提问:“你还记得那是几点,从哪里到哪里的第几班电车吗?如果那只箱子你还记得的话也麻烦告诉我。”
雪村的手不安地绞住裙角:“晚上六点半那次的电车……从高宫站到榊野站。箱子的话是很旧的黑色大号拉杆箱,但是不清楚是什么品牌,拉起来有很响的咯吱声……可以放我走了吗。”她揉捏裙子的动作越来越频繁,像是在着急去做什么一样。
最原点点头,将本子放进随身的背包:“非常感谢你提供的线索。” 但她并没有答话,只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又失了刚刚那火急火燎的模样。

赤松看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也到了,站起身关上了灯。瞬间亮起的一大片蓝绿荧光让她觉得眼睛有些难受,快速地扫视一周以后打开灯开始记录。
真是个心理变态的家伙。 记录完报告,她终于想起了被她扔在一边响个不停的手机:“喂?这里是赤松枫,请问有事找我吗?”
『赤松同学,我们这边已经快把验尸报告做好了,你这边进展如何?』对面的天海似乎也没有闲着,时不时能听见他习惯性按圆珠笔的响声。
“已经在案发现场待了好一会了,就是雪村小姐学校的地下室。”
『居然……在那种地方吗。』
“刚刚确认过残余血液的痕迹,虽然有被犯人洗过墙壁,不过还是能确定之前有过大量的喷溅血迹,电话里有点说不清楚,哎,最原くん是不是之前说过在他家里集合说这个来着,那我待会过来吧你们别迟到。”
『王马くん在给最原くん打电话来着,你到了肯定也到了,不说了我先去洗个澡,现在一身福尔马林的味道。』
“扑哧,去吧去吧,我可不想被两个人形自走化学药瓶熏倒。” 挂了电话,赤松心想要不是警方请来最原做外援,或许连案发现场都还要花好一阵子去找,真是个救星啊。

最原无奈地看着王马,表示你来这么早有是有谁会给什么好处吗,而且拿根铁丝就能撬开我家的门,你到底是法医还是贼啊。
王马没接他的话,环顾着四周的装饰,突然从椅子上坐起,对着墙上的画框一阵敲敲打打,与墙壁的接缝中掉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对着它看了几秒,王马抬起脚,毫不犹豫地踩碎了它。
“你是笨蛋吗,被窃听了也不知道。至于是谁,我会去查的。” 王马绷着脸把窃听器的碎片扔出门,正好撞上了准备按门铃的天海和赤松。

把验尸报告放到桌上,王马又补了几张照片:“这些基本就是尸体上能得到的情报。这个犯人也是变态到极致了,居然剥掉皮肤之后又切开肌肉组织把骨头都抽了出来单独放在一边,然后又把切口缝了回去!” 天海忍不住又捂住了鼻子,说句毫不夸张的话,那个味道恶心到能让他吐三天三夜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接上王马的话,天海拿起桌上茶点咬了一口,温和的甜味让他冷静了不少:“原本以为死亡时间已经超过72小时了,没想到这是用热水泡过之后伪造出来的,去掉这些干扰因素的话应该最早死于昨天的凌晨两点。”
看着王马面前那杯panta有要见底的样子,最原给他重新递了一瓶过去。
从王马做法医开始他解剖过的尸体早就数不过来了,也不是没遇上过心理变态把尸体搞得不忍直视的,但这么卧槽以至于让他犯恶心的好像还是第一次。
天海接着啃掉了第二块饼干,替王马补充了一句:“之后我去拼了一下那些被拿出来的人骨,然后发现缺少了一块。”
“少了哪里?!”
闻言,另外人全都站了起来,眼光齐刷刷投向天海,锐利到仿佛能刺破空气的目光让天海稍微有些不自在,用喝茶掩饰这种感觉之后才开口:“缺少的是左臂的小臂骨。”
赤松啊的一声打开手机相册,指着其中一张照片声音都有些变调:“这个柜子是地下室里用来放工艺品的,但是里面有样东西让我觉得很奇怪……” 最原翻开笔记本,指着其中一行:“雪村小姐说她发现柜里多了一件东西,会不会……!”
那张照片里,有一根罗马花神柱的模型。
“……这不是骨灰瓷,瓷和人骨打磨后的质感差别相当大,恐怕这就是受害人的臂骨。”
最原拿出从警局调取的受害人档案,小声地读了起来:“北条上叶,死亡时29岁,死因为失血过多及心脏被锐物穿透,未婚,无恋爱经历,生前曾任榊野学园教师,人际关系比较糟糕,独居。……”
一时间,只能听见最原读档案的声音和翻页的沙沙声。

呐,你知道……什么叫做【人皮娃娃】吗?
有着人类的外表,却不会讲话,更加不会违逆自己。 除了针眼和丝线稍——微多了一点,还有做出来久了会有股难闻的味道以外~ 这不是超棒的吗!
这种娃娃可要比你们可爱多了呀!
诶……?为什么在摇头?还不停的往后退? 在逃跑的时候为什么不回忆一下你们以前做过的事呢?
所以啊,来做我的娃娃吧,好不好?
“噗咕。”
在剪刀刺进人体的瞬间,惨叫声从少女的口中涌出。 ◇
“啊——我已经连续通宵几天了!休假是被上级吃了吗!”王马把报纸用力往桌上一掼,抬起头时让最原几乎怀疑他周围的怨气要实体化:“抓到那个犯人以后别拦着我,我要让那人感受一下连着通宵四天是什么滋味……”
最原给已经倒在椅子上睡着的王马盖上外套,绷着脸拿起了那份报纸,大大的黑色标题上写着残酷的内容。
【剥皮女尸案再现!!新增两名受害者!】
报道中说榊野学园中出现两具女学生的尸体,手法,与杀死北条上叶的时候…… 一模一样。
最原咬紧牙关,带上笔记本跑去了电车站,当然,他在在临走前给王马留了字条。

正是上课的时间,一位私家侦探的造访使榊野学园的这个下午变得不寻常起来。 因为最原平时就名气不小,所以学园长对他也算是态度很客气了,询问了一下最原想要调查的地方就很爽快的给了备用钥匙,叮嘱过一定要归还之后就再没阻拦什么。
真是帮了大忙了啊这种态度。

去找了与两个受害人关系好的学生和她们班上的老师同学,最原的笔记本上记录的笔一直没停下来。
在长椅上坐下,他整理出了一些相当有用的线索。 第一个受害者朝比奈和第二个受害者牧原平常就是朋友,并且在班上的女生里处于领导地位,与北条老师关系也相当好,朝比奈和牧原的学习成绩都是中等偏上,牧原在班里担任班长。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们曾经排挤过别人。而且据她们的同学所说,是“暗地里看不顺眼谁就欺负谁,想尽办法的羞辱。”
“不好意思,侦探先生我想再补充一下……雪村同学她平常很喜欢做手工和摆弄针线活,而且她也被班长欺负得很严重……不,我不是想说她是犯人……但是希望能帮到您!!”
女孩的声音还回荡在脑海中,雪村夏美,真的会是她吗。
最原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地下室的门。
尸体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了两个白圈,最原决定去检查一下那个放着臂骨的柜子,在打开以后,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次不是只有那根臂骨做成的花神柱立在那里了,又多了。同样是用臂骨打磨成的两根花神柱模型,却刻上了一行小字。
最原忍着胃部的不适感,靠近阅读起来。
“【Traged To The Person Who See This.】……!?”
当感觉到有人时已经来不及逃了,被人从背后用湿手帕捂住了口鼻。
乙醚,袭击者是女性。
只来得及得出这个结论,最原的意识逐渐模糊,直到彻底断线。

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里只放了一张照片和一个字条,王马在看到照片的一瞬间意识到,最原出事了。
穿着精致的洋服,紧闭着眼睛,双手被丝带紧缚住吊了起来。
没错,就像是个无生命的……人偶娃娃。
字条上只有一段话:【现在还活着,但是如果一定要我还给你的话说不定就是真的人偶了。而且你是要完整的,还是肢解的?】
划得相当之重的九宫格在照片上格外显眼。
没有落款,没有地点。

王马重重地挂下电话,不管怎么样打最原的手机都只有提示关机的忙音,看到桌上最原留的字条,他的瞳孔一缩。给赤松和天海发条短信让他们能快点赶来就快点。独自一人跑到案发现场去调查,这么大的flag最原ちゃん你还真敢立啊??
一脚踩下油门,天海看到快飚到80码的速度才反应过来自己把油门当刹车了,坐在副驾驶座,赤松的头发被刮起的风吹得到处乱飞,看着天海放慢速度才放心地松了口气:“天海くん,再担心最原くん我们也不能先搞出起交通事故吧……啊,王马くん的电话?”
『喂,天海ちゃん你到了没?』
“快到了,王马くん你居然之前就在最原くん身上装了复数的追踪器,难怪那么容易就能发现最原くん家里的窃听器。服气服气。”
『多谢夸奖。』
“……就不是在夸你啊。”天海作无语状,话锋一转:“不过你装了不止一个的追踪器按理来说应该终端会有复数反应,你说只有一个反应是有移动的,那么是追着那个走就对了吧。”
『明知故问啊天海ちゃん——在领带夹,袖口扣子和外套上最原ちゃん都同意我装。另外我带了枪,就在这边等你们了。』天海相信王马这时候不是在说谎,因为他清楚的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呜……”想要移动身体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手术台上,麻药的效果已经过去了,视线清晰起来的同时,最原在看到面前的人时瞪大了眼睛:“雪村小姐,是你?!”
栗色的头发剪到齐肩,少女空洞无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最原。她的手上攥着一把沾血的剪刀。
残余的血液已经干透变成了褐黑色,她用剪刀在最原的左胸慢悠悠的比划着:“你说,用这个戳进去疼吗?侦探先生?”
“还是说一点一点的剪开?最原先生你自己二选一吧。”
雪村愉快的歪起嘴角,打开了灯:“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吧。”突然而至的亮光刺得最原眼睛有些痛,在看到这个房间的全貌之后他屏住了呼吸。

到处都是飞溅出来的血干结后的痕迹,还有一排排挂着的,血迹斑斑的工具。雪村抱着双臂,一脸无所谓的模样:“如果你是想问尸体在哪里的话,很遗憾,我只杀过三个人。北条老师,朝比奈同学和牧原同学,她们三个的尸体,都被和你关系很好的那位法医先生解剖了,不是吗,验尸报告都出来了。”
最原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杀了老师……和同学?!为什么还能这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剪刀从她手上飞出,扎到了桌上:“你问我为什么?最原先生你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校园欺凌】吗?!”因为情绪激动而浑身发抖,雪村走到桌边,拔出剪刀又反复地刺进桌面:“只要看谁不顺眼就可以随意的羞辱,你知道吗,脱掉衣服被拍照,天天作业本都被她们乱涂乱画,告诉老师也不会有任何的转机因为北条也是她们的帮凶啊!只要权力在北条手上我之后会怎么样永远都是她一句话就能支配!”
木板被破开,嘎吱嘎吱的刺耳声音充斥着两个人的耳膜。
“用刀随随便便在不会被注意到的地方到处割啊划啊,到后来痛得也已经麻木了啊。所以我想让她们感觉一下。”
“感觉一下我以前是什么感觉呀,不,因为她们都那么漂亮,我都不忍心毁坏她们的外表,所以啊,就把她们都做成了我的娃娃呢。一针一线做手工是我最喜欢的事情了,变成我完美的作品,牧原同学,朝比奈同学和北条老师。”
已经有些精神恍惚,雪村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扭曲,她重新站回手术台边上,用剪刀的刀刃轻轻划过最原的脸:“侦探先生的脸长得这么好看,真想把你变成我的作品之一……”
划破了皮肤,血从伤口流出,沾湿了冰冷的金属。
下一刀会在哪里?
肩膀?腿?手?还是胳膊?还是说……颈动脉?
被剧痛夺去清醒的最原已经无法确认了。
“把你变成我漂亮的人偶吧……”耳边只剩下了少女的喃喃自语

直到那声枪响把他再次弄醒。
“王马……くん?还有……天海くん和赤松さん……”最原睁开眼,一开始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白色,是这样啊,在医院吗。
最原打算坐起身,就被王马按了回去:“好好休息啊最原ちゃん,你知道你被雪村搞得多惨吗。你被她在胳膊上划了八刀啊,八……在听吗?”
最原点点头,看着王马手上削了一半的苹果兔子笑了起来:“没被她做成真的人皮娃娃我已经很庆幸了。那样的话我就回不来了,不是吗……呜啊,痛。”
敲了最原一记之后,王马叉起盘子里的苹果兔子递到最原嘴边:“另外最原ちゃん你又胖了,我把你抱回来的时候都要被压死了,啊,不过是假的。”看着最原苹果咬到一半差点被这句话噎到,王马还是决定告诉他是说谎。
不过有句话可不是说谎啊。
超喜欢你,不会放手让与他人的。
拽过最原病号服的衣领,吻住了他的嘴唇。最原犹豫了一会,勾住了王马的脖子,放松地接受了这个亲吻。
“啊,看来我们进来的不是时候呢。”
天海开玩笑地摊开手,看着床边被拉上的帘子笑了起来:“不过居然大学毕业这么久才摆脱了双向暗恋,完全没想到。”
站在他身边的赤松已经捂着嘴咯咯笑了:“好了,把礼物放在门口先等着吧,刚刚上级的通知说之后有两周的休假补回来,终于不用通宵工作了。”

一周后,手上虽然还缠着绷带,不过已经是不会留下疤痕的程度了。
“啊哈哈……饶了我吧,暂时是不想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了。”被赤松调侃要不要再在医院里住几天的时候,最原连忙摆了摆手,虽然说他是有受伤没错,但实在是不想把医院当家啊。
“王马くん的车在楼下停着,不过他本人应该在电梯里马上就到了噢,感觉怎么样?”
最原听见了门后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嘴角不自觉的上扬:“感觉啊……就像是一个过了很久很久才成真的梦吧。”
然后他就看见了好奇脸的王马。
“最原ちゃん刚刚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
“绝——对是在说谎,咯叽咯叽咯叽。”
“哈哈哈!我,我真的,没有啊哈哈哈……”

王马还能记得那个时候的场景。
要不是最后天海打开了他的手,很有可能当场雪村就会被王马枪杀。
“你冷静点王马くん,这样杀了犯人不算公正的裁决。”
也幸好那把枪只装了一发子弹,不然结果可能还是个未知数吧。

与以前的生活也没什么差别,除了两个人搬到了一起住,最原依旧会因为委托而到处跑,王马依旧会因为法医的工作而一身化学药品的味道回家。像这种非日常的因素,也在越来越久的时间中变成了【日常】。

明明我们才大学毕业两年,还真是忙啊。
接到了新的委托,最原穿上外衣,带着歉意的看向恋人。后者踮起脚,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咬了一下。
“にしし,别像那次一样被绑去哟~”
“我怎么可能再重复一次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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