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o

即使我未曾得见双眼完整的他,但我依然庆幸左眼欠损的他还在我的身边
不管我还打算活上几年

最喜欢维恩
近期永七,嗑自己跟维恩的梦女和函遥

王最【恋慕之樱】⑧

◇那一天,Miko终于想起了这个坑【不是
其实只是我手写稿找不着了【……】emmm我要返校了,是这样,周日下午回校,周五下午回家。
◇这章大哥终于和最原见面了

“♬~诶?是不是换人了……?”
女孩子停下了脚步,疑惑的看了一眼除灵师组成的巡逻队,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前几天的领队是个小正太来着,今天怎么变成大名鼎鼎的百田警长了?
“嘛——虽然也不关我事就是了。”

百田内心是很想骂人的,好不容易盼到个休息日却因为王马那臭小子被罚抄书只能过来顶缸,一句王马我要咒你丫今天掉钱还没说出口,跟在后面的除灵师就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背,示意不要停下来继续走。
直到走了比以往长了不少的时间,百田才觉得不对劲,在半山腰的位置本应有层像结界一样的东西挡着人过不去,可现在这个位置明显是早就过了半山腰了。一群灵蝶从山间飞下来,百田像是被它们勾走了神智一样,紧紧跟着灵蝶往山顶走去。
直到不远处露出栋大宅的轮廓,灵蝶却开始无规则的乱飞,在夜里,比起灵蝶身上微弱的光,这座房屋门前的灯火诡异了不少。
幽蓝的火焰在玻璃灯罩里摇曳着,能操控生者意识般让人不断往前走,等百田反应过来,他已经站在了门口。
狠劲往头上敲了一下,这座房子的疑点太多了。
这座山半山以上的位置已经算是无人区了,而之前发现的神社已经破破烂烂只剩个残迹,这里不说没有灰尘什么的,连一点年久失修的感觉都没有,简直就像是有【活着的什么】一直住在这里。
小心地推开门,百田听到有飘忽的琴声从层层纱帘之后传了过来,琴声和房子一样,不,或许还要更加奇怪,不是庆典之类场合适用的曲子,反倒有点像葬礼上的招魂曲。
以防万一,他抽出刀拿在手上,一层层挑开纱帘后瞬间将刀架在了那个弹琴人的脖子上。

直到那个少年缓缓地回头,那是张百田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
有些病态苍白的皮肤,暗金的瞳色,正是早已死去的最原终一。
“终,终一?!终一你还活着吗!”
“百田……くん……?”
百田把刀一丢,激动的握住最原的手,却被冰凉的温度吓得急急松手,又抓住最原的手腕,掐着脉搏听了好久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看着他准备往心口摸了最原赶紧喊停:“百田くん你摸脉搏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现在……的确已经死了,如果不相信的话……”
把手摸上衣领,缓慢地解开了衣扣。
在苍白的身体上,四个弹孔显得触目惊心,在一个弹孔的边缘轻轻点了几下,最原苦笑着看向百田:“我的身体比我的解释更加有信服力吧?比如这一枪,当时应该直接穿透了心脏吧,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我又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这一幕像是【钥匙】一样,百田脑中不受控制的涌出关于【那时】的凄惨回忆。

在喊着最原名字的时候百田的直觉已经告诉他最原会出事,但是他没打算相信,直到在前面搜索的春川沉默着抱回了一具满身是血的尸体。
那张脸就算烧成灰他们都认得出来,那个时候发生的一切百田都在强制让脑子忘掉,只有这里像梦魇一样,越是想要忘记却记得越发清晰。

“百田くん,你在哭。”
最可能哭出来的死者却在给哭得不像样的生者递手帕,最原重新坐到琴边,手指抚过琴弦发出轻微的声响:“百田くん,我的父母……之后怎么样了。”
看最原准备叙旧的架势,百田觉得再瞒也没什么用了,还不如直接和他说来得好。
“你家在你出事之后向政府施压过,但是这案子你死了之后根本没人能接着往下查了,水平有限,政府就只能强行终止这个案子。你爸妈的话,唉,你可是独子啊,这个打击太大了,产业一开始受了很大的影响,现在还在慢慢回复吧。”
“这样吗……”
“那赤松ちん呢?天海くん之后我也……”
“她……在参加完你的葬礼之后,就去协会把档案给销了,说就当她从来没干过这一行……然后之后我去找她也不见,好像春卷去的话偶尔还会见一下……”
“……”
“对了终一,王马现在在接着你三年前的进度查案子,你们俩是不是已经见过面了?”看最原表情不太对,百田赶紧找了个比较重要的话题准备搪塞过去。
最原点了点头,心想何止是见面了,初吻都栽在王马くん手里了。
“你小心点,王马……我觉得他不是什么善人。”
“等下,说到这个王马くん今天怎么没来?”
百田听到这个问题顿时不爽了:“王马那臭小子被老爷子罚抄书呢,估计明天能偷跑出来就来了。”

第二天大半夜的时候,王马还真的带着一大叠书和纸笔开门进来了。听着书砸地上嗙的一声,最原赶紧让他丢轻点丢轻点这地板不经砸,结果刚说完地板就咔嚓一声裂条缝。
“……”
“……还真的很不经砸啊。”
“……行了王马くん你还是去抄书吧待会我补上。”

最原瞄了眼书堆的高度,再问了王马一次你确定这些是你要罚抄的数量,王马诚实的点点头说就是。
“要我帮你抄吗。”
“不还是算了最原ちゃん字比较潦草。”
“……你到底是和什么做对比才能得出我字潦草的结论啊!”
“反正不是和医生开药的神秘字体比就是了。”
再和王马吵来吵去就变成小孩子之间的吵架了,最原选择性无视王马的回击,在经过王马同意之后从书堆里抽了一本出来。
这好像是协会的除灵记录,翻着翻着就看到了现在他们所在的这座山,原来最原还没怎么当回事,在看到一行用红笔追加的字之后惊得瞳孔一缩。
【最原终一葬身之地,现生死不明。】
拿着书走到奋笔疾书的王马身边,最原紧张地指着这句话:“王马くん你知道这本书最近是什么时候编辑的吗?”
王马看到这句话也被吓到了,撑着脸想了半天才回了句大概是上个月月初刚刚编撰过,被最原追问是谁编的,王马说是协会的书记白银紬,不过那位小姐平常是不怎么出门的,所以最原没有死透这个消息她怎么知道的就不确定了。
王马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拍手,问最原:“你不是经常故意吓跑那群来这里试胆的人吗,会不会……”
“……”
“总之应该就是这群人乱传闹鬼的消息,然后通过传播传到了白银ちゃん那里,但真的这么写上去了肯定有鬼。”王马抬起头,看了看窗边开得极艳的红樱:“树下的亡灵越多,樱花的颜色就越红这个我们都知道,上次我去你的墓的时候遇到她了,然后她在墓碑前面放了束红色樱花,红得渗人的那种。我和她说最原ちゃん最喜欢的不是樱花,然后你知道她回了什么吗。”
“【那就希望他能喜欢吧。】”
“糟糕了……”把这页扯下来放在一边,最原心神不宁地看着窗外。

脸被王马捏着强行转过来,嘴唇上感觉到柔软的触感。
“嗯……?!”
依旧没有深入,只是嘴唇之间的触碰,王马这个时候吻他更像是让他冷静下来好好思考的引导意味,最原勾住王马的脖子,紧绷的身体似乎都放松了些。
即使是暴风雨夜前最后的宁静,也请让我享受一下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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